第二章:君主立宪第一人
从那激动一天算来,已经过了三年,埃文统帅也请了一个两年的假,专门回家照顾孩子。不得不说,埃文和 他的兄弟从小就是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在十二岁时就拥有能够和成年人辩论的口才和洒脱但不是得体的贵族素养,虽然老族长已经过世,但埃文仍旧没有忘记父亲对儿子的重要性。
在白天视察了军事操演在之后,回到家之后的每天晚上,都是埃文和但丁单独度过的,在临睡前,埃文都会和但丁说说话,或者给他念开国皇帝的历史和内战的历史,但丁也会参与评论,让埃文欣慰的是,但丁所说的评论很搞笑,也很到位,就仿佛一个幽默的老历史学者一样。
只要有空,埃文就会带着但丁锻炼身体,因为但丁的不喜欢运动,体格也不是很健壮,但好在没有什么疾病,不过,埃文却没有要交但丁如何运用杀气的打算,仅仅是让他玩玩,然后带他在军令里面逛一逛,当然,还有下一千年前就有的象棋。(这里指的是蒂罗大陆独有的棋,和国际象棋一样,卒车马象后王)
当然,但丁也很喜欢和父亲交谈历史,不过他所说的历史,并不是来自这个 世界的。
埃文布置完军事演习之后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在吻完自己心爱的妻子之后,埃文叫来的但丁,然后将他高高举起让他骑在自己的肩上。
但他今天看来不是很高兴,不过埃文是不会将这种情绪带给家人的,只是看起来不太对头,让家里人有些担心罢了
“老爸,我给你讲一个有我那个世界的故事吧?”但丁轻轻的敲着埃文的头,兴致勃勃的问道,“真的是关于另外一个世界的,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
“哎呀,照你怎么说,我是非信你不可了?好,我听听。”说着,埃文将但丁放了下来,抱着他走到了自己的书房里。
“老爸,你还记得之前你给我讲过的开国皇帝吧?在另外一个世界也有一个这样的人。”说着,但丁主动挣脱的父亲的怀抱,转身坐在了桌子上,“那个人一直以来被别人骂作暴君,迫害百姓,令生灵涂炭,但是他却做了一件在我看来,不亚于救世主的是,统一了乱世。”
说道这里,埃文不禁联想到了蒂罗帝国开国皇帝,弥休斯·蒂罗,在这片大陆征战了十五年,最终一统大陆,而且还发动了举国上下的文字狱。
“可是,如果没有人统一乱世诸国,黎民百姓将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个皇帝忍受着每天晚上没有饱觉的生活,担心自己被刺客刺杀,把自己的饭被下毒,同时也饱受着来自满朝文武的质疑,没有一个人理解他,所人都只是认为他就想当王,他发动战争就是为了自己的满足欲。”
说道这里,但丁稍微的顿了顿,看了看父亲的神情,他的眼神有些游离,并没有以往那么坚定。
看到自己尊重的父亲是这样的,但丁自己不禁也是微微有的担心,或许,他从埃文的身上看见了自己以前应以为傲的父亲的影子,他想为埃文分担一些是事。
“父亲,您在顾虑什么?”但丁略显俊俏的眉梢变得竖了起来,而头上微微出现了的皱纹。
“是权力孩子,这个世界上最可怕又最诱人的东西。下个月的军演皇帝要亲自视察,所以在今天开会的时候,皇帝给我说了一句话,我现在还想不懂是什么意思。。。”说道这里,埃文就没有想往下说的意思,他并不想让但丁过早的介入权贵圈这个大染缸,更何况是一个五岁大的儿童。
“但丁,你去睡觉吧,爸爸晚上还要忙事过回来陪你,去刷牙洗澡吧。”埃文叹了口气,“还有,从明天开始,你要去悦拓大师那里上课,我这些天比较忙,记住,要听悦拓大师的话,他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才收你为徒的。好了,你去睡觉吧。”
“我睡不着,老爸,你可以一边陪我,一边思考嘛。”
说道这里,埃文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苛刻神情,低声说道:“我说了快去。”
但丁的身子突然打了一个机灵,眼泪汪汪,很是委屈的走出了书房,随手关上门。
“当时皇帝说:‘等调查完之后,过几天到天帝圣殿里看我和教皇下棋,只准你和你的儿子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调查,调查什么?教皇下棋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但丁。
然而,与此同时,但丁则在门口,将埃文的每一句话都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我们的但丁小少爷,在几年前因为不会说话,而被当成笑柄,但现在这个“哑巴风波”早已平静,可是,但丁他又干出了一件令人诧异的事情。
他让以雄辩著名的宫廷学者,悦拓老先生提早退休。他气哼哼离开图书馆时的话是这样的:“我的雄X已经被他损的体无完肤了,早已变得支离破碎,这是诡辩,觉得诡辩!”由于他说话快而咬到了舌头,所以这段话在权贵权力广为流传,成为了让女人脸红,让男人莞尔的一个话题。
详细的情况是这样的:
悦拓老先生从小道消息听说了但丁·罗兹是一个有着比同龄人,甚至一些十几岁少年更加坚固的知识结构和知识含量。
两个人从历史文化,一直谈到人类起源然后又谈到了政治体系。
但丁的看法是:“王权专制是导致国家封闭发展停滞的罪魁祸首,国家要开放,首先要民主。”
而悦拓大师的看法则是:“我们蒂罗帝国是中央帝国,我们是站在世界顶点的王朝,我们应该无条件的信仰,崇拜建立这个王朝并带给人们幸福安定的生活的人,因为他的放个屁就是真理!
当但丁将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悦拓就好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狮子一样,用锋利加华丽的语言疯狂反驳。而但丁则将他之前所在的那个世界所有有关于这方面的历史事实一股脑压在了悦拓的身上。
最后但丁以这样一句话结束了整个漫长的辩论:“如果人们都带上套套制造人类的话,那则孩子是永远也生不出来的,如果人们的思想是被压制的,那这个社会和问题现状则永远不会被改变,你觉得呢?”
这登时让悦拓大师哑口无言尤其是最后一句反问,在这场辩论中,他除了用丰富的词语来修饰和填补文字狱所带来的伤害,其他的都是些狗血一样的赞美之词,他并不像是在辩论,而是在自顾自说的演讲。
而且悦拓的所有攻击性言论都被但丁一一用一招历史事实的假设和推演所驳回,对一场辩论来说,这无疑是致命伤。
此时,悦拓大师慢慢的站了起来,仿佛真正在是做演讲一样:“我的雄X已经被他损的体无完肤了,早已变得支离破碎了!这是诡辩,觉得诡辩!”
但丁是悦拓出道以来,第一个让他气愤无比,指着鼻子骂“诡辩”二字的,对其他的权贵来说,这似乎很明了的说明了一个问题。
罗兹家族想要向想文官方面进军?那岂不是把自己旺火坑里推吗?皇帝很年轻但沉迷于象棋,如今权臣当道,官场不好混那。。。
这不仅让很多前来实施政治联姻的家族望而生畏,但同时也让所有人对但丁·罗兹多了几分好奇。那俊男脸型之下,到底隐藏的是什么?当初悦拓大师也是这么为什么问的。
而但丁的回答是:“我的脸下面隐藏的是什么?需要我给你找X—RAY吗?那玩意是有辐射的,用多了不好。”
但丁微笑着看着怒发冲冠的悦拓走出了这间屋子,也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这种事情在但丁还生活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总是“百干不厌”,当然,作者也无非就是在微博上和那些毛左辩论。
他的辩论频率和次数都要比悦拓这些年的次数加起来高得多的多,那些拐着弯子骂人的话身为学者的悦拓自然不会的,这也导致了为什么悦拓会那么生气。当然,但丁和悦拓今天的事只能算作争辩,真正的辩论是不可能进行人身攻击的。
小但丁在皇宫里已经逛游到了黄昏,一路上遇见几个女仆,询问了一下出口在哪里,然后自己依照就路线走出了这个辉煌的迷宫,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找到了出口,见到了在广场等着自己的老管家。
“但丁少爷,老爷吩咐我在天黑之前将你带回家,晚上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我们赶紧回去吧。”老管家焦急地说到,紧接着拉住了但丁的小手,“少爷,事不宜迟晚了老爷会生气的。”
“好。。。”但丁没有多说什么,昨天的事让他意识到埃文就是埃文,他不是原来的自己的那个父亲,但丁虽然是五岁儿童,可心智却已经成年,甚至有些老辣,他已经习惯了在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昨天晚上的是有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且,他一直不说话的原因,也是因为思念原来的家乡亲人。如今,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他忽然间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但丁坐在马车里,一直没有说话,他在思考一个决定他一生走向的问题。
在前世,他是一个专业国际象棋手,同时也欧洲古剑术研究协会的成员,当然,他还是一名极限运动爱好者。
他的生活丰富多彩,充实刺激,他也不缺钱,但在离开的时候,他没有女朋友,但丁有过一个,而去还订了婚,可惜但后来去世了,因为她感染了梅毒而自杀了,可以说是一尸两命。
而且他自己也因为在微博里的言论问题被关入了监狱。一时之间,他失去了一切,他的未来也更加坎坷。最终,他在五年后出狱,将身上的所有积蓄花在了登山,这次他挑战的是在珠穆朗玛峰。
想到这里,但丁的心情突然间释怀了很多,但每当想起自己的父母,但丁却又想嚎啕大哭,想大喊:“孩儿不孝!”这四个字。
在那个世界,有太多太多让他留念,让他悔恨的东西了。他也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会从珠穆朗玛峰上跳了下去。。。他的思绪已经乱掉了,在这些问题他也不知道和谁去倾诉,恐怕他要是真的很严肃说这件事,自己的父母又要饱受舆论的折磨。
“少爷,你困了?”老管家慈祥地问道,“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回去就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说道这里,老管家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打开了马车的窗户。
“外面下雨了。。。”但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最喜欢下雨天了,可惜,这里的雨天,没有给我那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少爷的话听起来像一个成年人一样,您还没有出过帝都吧?不过这个问题您不用担心,老爷和太太都已经安排好了。”说着,老管家从车门上取下了一把雨伞,轻轻的推开了车门,将但丁从车上接下来,“小心水,但丁少爷。”
在老管家心事重重的将但丁临到了埃文的书房之后,但丁自己搬了把椅子,然后坐在父亲的面前,转身把门关上,还故意上了锁,然后转身回到座位上,看着神情凝重中的父亲。
“自己今天闯大祸了,才刚刚半天,消息难道就传出去了?”但丁心中颇有忧虑的想着,突然,埃文的一个摆手的动作打断了但丁的思考。
“先和我下一盘象棋,我真的就不知道你干了什么?皇帝陛下居然要见你?你这些天都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其他权贵的和亲王的孩子陛下都不想见,就偏偏想叫你去?而且是叫你去看棋!”埃文有些恼怒的问道,因为帝王的想法往往超出了常理,这不仅仅是为了看一场棋才叫他去,皇宫大内会下棋又不仅仅是他一个人。
“把你在这些天干的事情都给我说来听听。”埃文无奈的叹了一句,“我以后得对你严加管理了,从明天开始,给我练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说道这里,埃文突然想了自己的母亲,一个责任心强,也很要强的女人。
“我就知道他没有我真正的父亲那好。。。可恶,之前的记忆已经开始模糊了。”想到在这里,但丁心中不禁有了几分寂寥,“我前些天和一个叫蕾西,比我大一岁的女孩子下了一盘棋,她输给我,然后开始大哭,我让她骑在我背上玩了会骑马,她当时就高兴了,是妈妈交的要学会哄女孩子。”
但丁说着说着,声音开始渐渐减弱,当他说完的时候,埃文已经气的脸都绿了。
过了良久,身为父亲的他才缓缓说道:“她是公主殿下!乌雷洛特二世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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